余少石先生原为景德镇学院陶瓷艺术研究所所长、艺术系教授,景德镇陶瓷学院美学硕士研究生导师,受聘为中国管理科学院学术委员会研究员,系景德镇市政协常委,景德镇陶瓷研究院副院长,中国专家学者协会会员,荣获“中国工艺美术大师”称号余少石穿着一件条纹衬衫,套一件黑色外套,金边眼镜在深色皮肤间发亮,微翘的嘴角在镜头前显得神采奕奕这是他比较满意的一张照片,刊登在今初《收藏界》封面朋友也觉得这样很儒雅、很绅士,很契合学者型艺术家的气场,也最符合他平常的样子更重要的是,照片背后的故事一公元,法国传教士昂特雷科莱(殷弘绪)在一封发往欧洲的信中,向他的朋友表达第一次踏上景德镇土地时的惊诧,“白天从火焰和烟气的形状,就能看出它的轮廓;而夜晚,这里被火光包围,仿佛有许多烟囱的大火炉,神秘而美丽”两百多后,余少石就在这片土地呱呱坠地,但第一眼见到的并不是那样的繁荣,更多的是战乱与饥寒——日本无条件投降了,紧接着又是解放战争幸好景德镇没有被战争过多殃及,只是生活同样窘迫余少石的儿时,生活拮据到米缸里没有米,常常挨饿受冻父亲余翰青是个执着的陶瓷工作者,数九寒天、滴水成冰的日子,都不会停止陶瓷创作父亲对余少石严爱有加,4岁便要求孩子诵读唐诗宋词、下棋。
余少石记得,那时父亲在他的习字本上用朱砂批改,写的好字就打上红圈,写得最得意的字曾被父亲打过三个红圈圈“父亲也许是爱子心切,也许只是为了鼓励我,但这件事在我的少时代一直引以为豪”他上小学后,文学艺术方面的才能就在同龄人中崭露头角,多次在少儿童绘画创作中荣获一等奖、作文比赛一等奖与其他的家传子弟不同的是,余翰青并不局限自己的技艺传授,而是鼓励余少石去学校学习于是,余少石就这样怀揣着父亲教给他的“刻苦”与“执着”,踏上自己的人生征途余少石毕业于景德镇陶瓷学院美术系那时的他对陶瓷艺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还喜欢新闻摄影和艺术摄影,目的是收集素材,弥补外出写生时间的不足。
他觉得最大的遗憾是从没有节假日,因为爱好实在是太多了但吊诡的是,兴趣广泛的他,所谓生活的消遣和享乐却一样也没有,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唱歌、不跳舞二毕业后,这位在中国最危险的代出生的孩子,在经历饥寒的苦难和艰辛的求学后站上了神圣的讲台,成为景德镇高等专科学校的一名老师他放弃了所有消遣与娱乐,几乎把所有时间花在艺术与教学上余少石对国画、书法、印章、瓷艺等均具造诣他的陶瓷艺术作品风格清新雅致,可谓是“有道无为,返璞归真”他不喜陶艺界中“鸟王”、“鱼王”等称谓,在他看来,以一种画面著称就算是称赞也不喜欢,毕竟只有这一种画面他的陶瓷画面不拘一格,题材广泛,笔下的牧童、水牛都是那么地充满情趣,仿佛可以闻到青草的芳香,可以听到牧童的短笛,可以怀想故乡的炊烟……这种风格的追求被余少石定义为“诗情画意”的写照,他将所有所学有机组合分化运用到最爱的瓷艺,“我认为功夫在画外,我画的不是画,而是修养,这是一种全面的东西,而不是单纯的手工制作”余少石不仅追求自身的全面发展,也将这样的思维灌输给学生从教三十余,饱尝酸甜苦辣,“要对得起学生,要对得起家长,要对得起学生交的学费不但要教给学生知识,还要教给学生做人做事的道理。
重教轻育是种偏颇”他还强调,“要爱你的学生,以后如果他们有成就了是你的光荣,他们没有培养好,你是有责任的,应该感到羞愧”另外,余少石对兼职的老大学的教学同样一丝不苟老大学不是以商业为目的的机构,上课报酬低,许多艺术家都不屑做这种吃力又不讨好的事但他没有推辞,多来一直都在坚持做三余少石62岁退休又继续教学后,结束了占人生大部分的教学生涯。
现在他67岁,有了更多时间做自己喜欢的艺术事业在新厂的新居,他将客厅打造成茶座,几个房间各为工作室和展厅,厨房闲置。
墙上、架子上挂着、摆着的尽是书画与瓷器哦,还有茶叶余少石说,这就是他喜欢的样子,没有烟火,有的只是书香、墨香与茶香,像是远离了尘世他不喜欢现今陶瓷界的浮躁气息,浮躁不是艺术该有的样子。
“浮躁不是指卖画,卖画从另一个层面上说是对艺术的推广与传承,我说的是人的一种心态和这种心态下的状态”余少石抿着一杯刚泡的太平猴魁,释怀天生对雨天的不悦感,继续讲述自己退休后的生活,“不知道怎么搞的,退休了我反而更有创作的欲望,更有创作激情。
以前创作一件作品,需要构思很久,现在反倒一气呵成、游刃有余了”不仅仅是陶瓷创作,从墙上的书法、国画的落款便可看出,“我还是觉得应该全面发展,艺术表现的不仅仅是画面,更多的应该是修养,是文化”这分明就是一种艺术的时间洗礼与厚积薄发应该说,余少石是找到他所以为的艺术该有的样子了许多人不解,余少石这样多才多艺的工艺美术大师,随便用点本事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却为何如此用心他本人倒没觉得有什么,“大师对我来说,就是大学老师的简称,不代表什么。
对艺术,我只是多花点时间而已,况且,我的前面竖着一座大山,我的父亲在看着呢,我能不努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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