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永资讯中国陶瓷艺术版:撰文/施思摄影/杨勇这个春天,我遇见了《美人鱼》,它打动了我我们熟悉的美人鱼,只存在于老人与海的童话故事里,而这条美人鱼就在景德镇它没有惊艳的外形,没有斑斓的色彩,却可以让你陷入思考。
《羌人鱼》,鱼面人身,臀部与大腿恣意倒立咆向上翘,这样的结合完全不让入觉得突兀,许是缘于作者扎实的雕塑功底,才能使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物件完美得以重生眉头紧皱,嘴唇微张,满面倒刺的鱼脸身后摇弋着修长的双腿,连接处的臀部展现完美的曲线,春光乍泄的外形并非为了撩拨观者的性欲,这种矛盾的碰撞像在阐述一个命题,美与丑,人与动物,人与空间,永远存在着静默却又难以言说的诡异与谐和黑格尔说:雕刻不是对自然的肉体存在所作的一种单纯的模仿,而是一种精神的再造因而把凡是不适合于表现内容的那些自然生活中的方硎除掉了来自精神的再造,这样的人鱼结合带有明显的幻想色彩,我们分不清楚它具有何种物质的现实性,只是一种精神的化身当我们尝试剖解人性,会发现,人在生活中总是扮演不同的角色,有时强势、有时自私、有时暴躁、有时安静、有时虚伪、有时真实,到最后或许我们都已经不知道孰真孰假,也许无所谓真假,只是必然存在着,无论是身不由己也好,本性表露也罢,人类终究只是一种复杂的动物,善与恶都只是本能,与生俱来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性本恶?这个命题似乎无解,无论创作者是想表达怎样的美与丑的斗争与融合,对于我这个读者而言,我看到作品让我沉思究竟是兽性为本,在社会的再教育下修炼出柔软的人性。
还是人善为本,在各种环境的磨历下练就出丑陋的嘴脸?又或者两者都不是,人性无论善恶,都终究是懦弱纤弱的身体在各种现实压力之下,躲进自己做的面具,只留自己在个人的世界里逍遥记得有一位外地艺术家将传统的粉彩或古彩花鸟定义为艳俗,就像流行歌曲的演唱被取名为通俗唱法一样,粉彩花鸟类作品被普通大众所接受所以谓之俗。
我们不去评判这样的分类是否合适,相对于这类一看便明了的直观艺术作品,有些雕塑创作尝试将所有包裹人性的外衣剥去,用最直接、最贴近自然的表现形式,表达创作者对人性,对道德的理解,也许有些暖昧,有些情色的意味,但在作品的背后他能提出问题,批判问题,这样的作品是否才能称为创作或是艺术?艺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这不只是句口号,随着艺术品受众各方面素质的提高,人们对艺术品不断提出更高的要求,除了美之外或许还应该有些别的,比如思想,不然就像美女一枚,但只是花瓶。
郅敏说他的作品只是有些裸露,他认为纯粹的情色或色情的东西往往不是暴露,而是掩饰,勾起看者意淫的冲动如果从这个层面上来说,那他的作品只是在自述,自言自语,剖开伪装的外衣完成哲学上的自省自省是一种态度,带着思想跳舞的艺术品正悄然登场。
责任编辑/施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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