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了全国统一高考记得当我的文化课考得不错,加上美术成绩优异,成功地被浙江美术学院版画系和景德镇陶瓷学院雕塑专业同时录取然而,也许是机缘巧合,也许是命中注定,当一场洪水冲断了浙赣铁路线,也冲断了我前去求学的梦想于是,我带着景德镇陶瓷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来到陶院这方热土,开始在美术系学习雕塑没想到从那以后,我便和陶瓷结下了不解之缘,从就读大学科到一起经历“文革”,从复校任教到见证陶院的快速发展,我将自己的大半个人生都献给了这座精致的陶瓷艺术殿堂的陶院,规模远不及现在那时,美术系只有陶瓷彩绘和雕塑两个专业,我所在的雕塑专业只有了位同学,陶瓷彩绘专业有15位同学,整个美术系四个级的学生加一起也不超过100个人当正是三自然灾害的后期,我们的学习以及各个方面的条件都是极其艰苦的粮油方面,每人每月大概只有30斤粮食和半斤食用油的供应记得有一次外出写生,一个红薯作为我一天的粮食除了生活物质方面的艰苦之外,在精神方面我们也是备受压力当时中国的经济和文化都处在封闭时期,图书资源十分匮乏,想找一书、看一书都非常困难,我们只能看到为数不多的苏联李林洪,教授,毕业于景德镇陶瓷学院荚术系1978后回校任教的一些书籍条件虽艰苦,但我们那时候的学生强烈的求知欲,认真的学习态度以及不怕吃苦的精神都是现今学生难以企及的白天,我们在老师的教导下认真学习;晚上,大家都会聚在教室里自习同学之间的友谊特别真诚,大家都在为学好专业而努力,互相促进与交流,从不互相攀比。
艰苦的校园生活锤炼了我们的意志,正所谓苦难就是财富,每一次苦难都是对人的一次考验,一次历练—个领晤过人生艰辛的人,才会倍加珍惜现有的生活没有经历那么多苦难的洗礼,我也不能取得今天的成绩,我大学科毕业不久,学校也因“文革”而停办复校时,学校的师资力量非常匮乏,校领导希望我们这些老校友能够回来支持学校建设。
感恩于对陶院母校的栽培,,我义无反顾地回到陶院任教当真正上三尺讲台的时候,我才发现做一名教师并非那么简单复校初期的学生都是经过“文革”洗礼的,他们在“文革”期间经过很多磨练,也接角挝很多实际的操作,应该说专业基础非常扎实,学习经验也很丰富,这也让我们当教师的感受到非常大的压力上午上课后,下午、晚上我要花大量的时间充分备课,否则很难保证教学质量从教几十,我把教师这个职业比作教练,一位好老师就像是一名优秀的教练尤其是像我们从事艺术教学的,需要的是手把手的教育方式,像师父带徒弟式地将自己所学教给学生,这样才能让学生在学到理论知识的同时,也学会动手操作同时老师还要懂得因材施教,每个学生的基础、知识面和艺术感悟都不同,我们要注意采用不同的教学方法。
当陶院走出去的学生之所以能那么抢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的动手操作能力都特别强,很多陶院的学生毕业后都走进中央美术学院、湖北美术学院等高校任教,社会上一时产生了“陶院现象”从开始回母校教书,到我带完最后一届研究生,我才依依不舍地走下那奋斗了二十六载春秋的三尺讲台回顾自己在陶瓷学院度过的这大半生,自己感触颇多我多次拿现在的学生和以前的学生相比较,如今的科技发达,学生可接收的信息资源不可同日而语,但要引导他们充分利用好这些丰富的资源,而不仅仅是用来娱乐在大众教育下,同学们千万不要因为一张文凭去求学读书,而是要真正获得与学位相符的知识和能力轻人最怕的就是虚荣和浮躁,做学问就如同做人一样,一定要实际,这样才能取得成功。
对于学艺术的同学,我想说的是:艺术是技术和思想的结合,在学好技术的同时,思维的培养更不可懈怠希望同学们不要过度借助电脑,要经常动脑筋思考、琢磨,形成独特的、有创意的构思另外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局限于一个画种,要尽可能地拓展知识面半个世纪是一段漫长的人生岁月,我有幸成为一名“陶院人”。
在陶院三十的学习、工作、使我终生难忘,终生受用不尽祝愿母校事业蓬勃发展,蒸蒸日上
名家教授分类很多,下面是其他类别的名家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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